捣着小嘴,她的身体更往后倾。
“他吻过你吗?”姜浙东盯着她被肆虐过的红唇。
她摇头。才告白就被甩了,吻……她没那么开放好不好。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谈论别的男人,我没那么大的度量。”
“你……认为我在炫耀?”炫耀被甩?炫耀她因为学生时代白痴的告白,落得大学四年乏人问津,直到毕业才在工作上重新拾回一丁点可怜的信心?
才以为他恶劣无礼的个性稍微能见人了,才收敛没多久,牛就是牛,管他牵到沙乌地阿拉伯还是阿拉伯罕都是顽固的牛。
“我……没……”啪!结实清脆的耳光刮在姜浙东的脸上。
伍莎莎松掉安全带,打开车门,一口气奔出车外,鬈鬈的头发因为身体的律动蓬发的跳跃着,姜浙东看不见她因为愤怒伤心失望而涨得通红的脸,还有眼眶里欲掉还没掉的眼泪。
她苗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霓虹交错的街道转角。
他怔了好久,才知道要去追。
一个好好的约会竟然会以一记耳光当收场?
他吃哪门子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醋?!
wolf饭店八楼。
舍秘书垂着头,腋下夹着刚才批阅过的卷宗走进阿曼的办公室。
阿曼不是他的直属上司,其虽然挂着副理的头衔,但绝大部分时间都挂在超大型液晶萤幕前面写程式、玩电动、挂网聊天。
“四先生?”
“我还没死,说过别叫我四先生。”阿曼听见脚步声,敢来吵他的人没几个,这个舍秘书是其中之一。
舍秘书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纽曼这个老板的死党,他硬直的脑袋也不适合去想这么艰辛的问题,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