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玩太过分了,分一点我玩。”阿曼看了也手痒。
长年住在国外的他们几乎要忘记年节放鞭炮的乐趣了。
“不要,我先拿到是我的。”
“我也要啦……”
“喂喂,少年咧,炮仔不是这样玩的啦,那要敬神明的。”取香回来准备放鞭炮的阿希伯看见本来高不可攀的都市人,竟然把鞭炮拿来舞狮耍宝差点绝倒。
至于已经从鞭炮班结役的姜浙东跟畿,对着横挂门口表示喜气的八仙彩指指点点,要不是煎饼伯端了椅子在一旁守着,八仙彩可能早就惨遭不明人物a回家去当纪念品了。
伍莎莎庆幸她妈没有一时兴起请花车女郎来跳钢管舞,要不然场面恐怕很难收拾了。
她记得日前看了电视的枚疑惑的跑来找她,说他想去看路边脱光光的槟榔西施,他想比较一下意大利的玻璃窗阻街女郎跟槟榔西施的差别在哪里。
他说得理直气壮,他移民出国的时候,台湾还没有槟榔西施这玩意。
要不是刚巧他的手机响,她恐怕就会被拖着去参观了。
“莎莎……”
伍莎莎忙着招呼来吃酒席的客人,猛然听到有人喊她,自然的转过头。
“程……学长。”他来做什么?一个头梳得油腻腻的,像等下要上桌的卤猪脚。
刻意穿上名牌服饰的程城乍看之下的确一表人才,从他走进阿金民宿的院子就有不少客人指指点点,幸好骄傲如孔雀开屏的他没听清楚那些阿公阿嬷还有隔壁邻居的总结论——
那就是他还比不上最近跟众人混熟的四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