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育英才是何等大业,你居然说是低就?”梁蓦大摇其头。“想给你家那只野马套替头,珠玉在侧,还用得著我吗?”
“我不耐烦做这个,更何况你不是闲得喊无聊?”
梁蓦狠咳了一阵,“束修可以用来换肉吗?”他从来都不是肉食一族,清淡饮食才能长寿健康,但是被眨以来,清汤寡水的嘴都淡出鸟来了,恐怕还未长寿,小命就先玩完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开春后开始授课吧!”
“知道、知道了。”
“那孩子确定不需要用药?”战止话题又回到壮哥儿上。
“是药三分毒,那娃儿年纪还小,能不用就不用为好。”他并不赞同所有的病症都要用药,对症下药也要因人而异。
“慢走,不送……还要我端茶送客?”
“这不懂尊重长辈的混蛋!”这句话梁蓦只敢在嘴里嘀咕,明明自己还要大上战止好几岁,说是长辈也当得,却总被他差遣来差遣去,还觉得有滋有味。
都怪自己交友不慎,浸淫在这位世子爷的淫威里日久,以致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他抵死不承认自己老是眼巴巴送上门的贱脾性已根深蒂固,这辈子改不掉了……
但有些事不能不提个醒。
“世子爷,未来,你可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