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林哥。”邬深深重重点头,甜甜说道。
不一会儿,一尊圆滚滚的弥勒佛人未到笑声先到的出现了——
“深丫头,你都多久没来了,这会儿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大林叔,也就一些打来的野味,不知道您收不收?”
“正好,天冷了,肉耗得凶,我瞧瞧,是马鹿肉啊,怎么只有半只……呃,还不到半只,深丫头,你这是怕大林叔给的价钱不好,把鹿鞭、鹿茸、鹿血那些好东西都留给北长街的许老头了?”胖大叔眯起绿豆眼扮凶。
他口中的许老头正是庆余堂药铺的大夫,镇子就这么大,住了大半辈子的人谁不相熟,不只他和药铺的许老头是酒伴,就连邬家这打野味总往他食堂里送来的小丫头的爹,和他也有旧交情。
一眨眼,从前邬淮老带在身边的丫头片子都长大了,而邬淮……唉。
“下回再逮到鹿,留支鹿茸给大林叔,我就不相信我泡的鹿茸酒就是比不上那许老头。”这是较劲咧。
“是,要有,两支都给您留著。”
战止不必人吩咐,手脚极快的把山货全搬了进去。
“咦,你手上抱著的是什么好东西?不会又是要留给别人的吧?”林全咳了下。
“大林叔眼儿真亮,别说侄女都没给您带好东西来,您瞧瞧这——”她狡黠的揭开细布,一坨白绒绒、有婴儿头般大小,菌丝般的东西顿时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