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姊,哪有你这样的女儿,人家不都是让父母在家养老,你倒鼓吹娘出外奔波劳累的?”邬浅浅嗔了她大姊一眼。
“我只是建议,多走动走动对娘的身子有益无害。”邬深深嘿嘿笑。
没有人知道她这无心的建议,就像油锅里的一滴水,诡异的打破肖氏循规蹈矩,甚至非常无趣的人生,从此以后的二十几年,她带著二女儿经营这一行业,不只在房地产业闯出了名号,甚至拥有自己的一片天,甚至于邬浅浅也凭这技能嫁进了建筑业出了名的雷氏家族,夫妻和乐,一生享尽荣华富贵。
这些是邬深深始料未及的——
“战止那孩子呢,怎么不见他过来?”肖氏见大女儿扯得没边,赶紧改变话题。
“他在隔壁。”
所谓的隔壁是战止独力买下的宅子,两边宅子就距离一条巷子,有小门可以互通。
当初战止告诉她自己买下隔壁的宅子她还错愕了一下,但是她随即就释然了,买房子是好事,而且她想到他们之间的“主仆”合约,在田地收割后就已经不算数了。
他自由了,他想做什么不用来知会她,再说他有能力给战冽那娃儿好一点的生活环境是好事,她乐见其成,因此,对战止买房一事她没有过其它想法,只纯粹觉得两家人住得近可以互相照料,是再好不过了——
她哪里知道战止买房,战冽是其次,他盘算的是他们的未来。
如果邬家搬到镇上,他和弟弟也必须有自己的房子住,他要娶妻了,新娘子总不能继续住在娘家,这样太说不过去,何况和岳母为邻,以后妻子进门,她想回娘家多方便。
房子买了,屋里也就放了两把椅子,既然是他和未来妻子的新房,他想把一切交给她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