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婶和春芽见礼成,示意屋里的丫头婆子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梅天骄走到盛知豫面前,心底的喜悦如春花绽放。「我去沐浴更衣。」

丫头婆子都走了,他这是要她伺候吗?

嫁人就得伺候人,要使心用计要大度要知礼要忍让……没法子的事。

她温吞的下了床站到梅天骄面前,盯着他腰间的玉腰带,伸出指头去解,解了小半天却怎么也解不下来,急得一头汗。

梅天骄看着束手无策的她,突然阻止道:「你的手,可好全了?」

她含糊的说:「已经没事了。」

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我自己去洗澡,你等我。」说完,大步流星的进了净房。

她呆坐了一会儿,心里转风车似的,双手都快绞成麻花,不行!她这么没底气怎么可以!

感觉就一瞬间而已,梅天骄已经沐浴完毕,穿着白绫衣裤,散着头发,走出净房。

她见状,连忙拿了矮几上的大棉巾子过来,「我帮你把头发绞干。」

他点点头,坐到了弥勒长榻上。

盛知豫慢慢蹭到他后面,一开始动作生疏,不过,好像不管她动作是不是太粗鲁,会不会扯痛他,梅天骄却仍旧不动如山的坐着。

「如果会痛,要吭声。」盛知豫放轻了手劲,对他脸上完全没有表情生出大大的疑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