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骄笑意满脸,往她身边挪了挪。「你习惯睡里还是外?明天可不用早起,不过我们还是要歇下了不是?」
她两腿缩进床里,掀起百子迎福绣花丝绸被盖在身上,面朝里,蜷成一团的闭起了眼晴。
他看着盛知豫的后脑杓,轻轻往前挪了挪,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发间,「是我弄痛你了吗?我不知道你……」
她腾地翻身过来捂住他的嘴。
「我不说,我不说,不过你总得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拾起她散在枕边的发丝,慢慢搓揉着,一只胳臂伸直,让她躺在上面。
盛知豫顿了顿,在他的眼里只看到一片好奇,没有别的,枕着他的胳臂好像给了她安全感,她慢慢的找到措辞。
「那人把我娶进门,为的是怕舆论指责他行事失度,他中意的是一个青楼女子,我,不过是那块遮羞布,他该和我圆房那晚,睡的是姨娘的院子,后来迫于婆母压力来过我的院子,但是,他都做出那样的事来,我也不稀罕他!」
「他不稀罕,我稀罕,你什么都好看,我都喜欢!」他胳臂用力,把盛知豫拉进怀里,热烈的吻着她的面颊。
他的小妻子鲜嫩如一支刚抽出芽的柳枝,静谧而柔软,温暖而甜蜜,是他捡到的宝贝,能拥有她是他的福气,那个嵇子君就只是个有眼无珠的。
梅天骄痴迷的看着渐渐入睡的小妻子,轻轻说道:「咱们不管那些过去的事,你有我。」
黎明的曙光透进帘子,梅天骄轻手轻脚下了床,看她一脚伸出被子,忍不住偷偷抓着她的脚摸了摸,再赶紧放下,温柔的替她掖好被角,转身去净房更衣洗漱去了。
盛知豫醒过来时,春芽说爷吩咐过,让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于是她翻身很干脆的又睡了回去。
第二天,她仍旧枕着梅天骄的胳臂睡着,那晚他折腾得她腰酸背痛,一早梅天骄哄她起来,说要带她去逛一逛王府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