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她更闷了。

「你真的不怕有人乘虚而入,抢了我们家阿曼?」

什么叫你家我家,阿曼是她的!

「你要知道全世界又不是只有妳一个女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道理不用我说妳也明白吧?」再不懂就该打屁股了。

她看看自己因为萎缩逐渐不再丰润腱康的腿,硬是压下想反驳的话,言不由臾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不着你来说嘴。」

「真的吗?在我看来,妳比一个小学生还不如。」

她抿紧了唇。

「妳虚耗自己的青春不要紧,可连我家阿曼也一起拖下水,要知道他行情好得很,妳知道的,他长得不只是不难看,根本是绝代风华……呃,好吧!这形容词不是很妥当,反正,追着他跑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他干么想不开跟一个老以为自己是废物的女人在一起自讨苦吃受罪,还无法确定对方的心意?」

咦,看起来效果不赖,再多踹几脚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幡然醒过来?

胡因因抬起头瞪着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费尽口舌想要极力说服她的男人。

「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顽固的女人!

「我知道我讨人厌,可是不把话讲完在喉咙里对卫生习惯又不好,我两相取舍,决定赶快把话说完,然后识相的滚蛋,妳说可以吗?」两面不讨好的事干么落在他头上……谁叫他剪刀石头布猜拳的时候竟然输了,呜,才被派来当说客。

人家张横合纵连横的时候好歹落个流芳百世,他濮阳元枚可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要来看人可以荣登菜市场最臭的咸鱼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