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铁工厂,再过去是老旧的矮房子,大概没人会想到丰富华丽的城市边缘也有这样破蔽衰败的地方。

心情不好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她喜欢站在这里吹风。

那由机场卷过来的风总是特别凉,带着呜呜的哭声。

她心里的哭声却无处可去--

事隔三天,舒芙回来上班了。

她惊讶的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有些改变。

「早安!」这是凯秘书。

「舒小姐,妳的脚还好吧?」这是搭电梯时来搭讪的某部门工程师。

从进公司至今,渺小的她从来没享受过这些盛情,几大部份的人都拿她当隐形人看,小部份的人不认识,自然无关痛痒,一下受到「瞩目」,害她浑身不对劲。

竟然有人注意到她请假。

太不可思议了。

幸好回到办公室一切如常,同事的态度也不见多大变化她才慢慢放下紧张不安的感觉。

不过--

几个小时过去,她却发现自己从忙碌的陀螺被降级成闲人一枚。

她任劳任怨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

擦桌子、抹地、送公文、倒茶水、影英跑银行、去邮局都有人抢着帮她,还不能拒绝说不。

本来把什么工作都往她身上丢的同事也不再奴役她,反而客客气气的把之前交代的资料夹跟便条纸都要了回去。

看着从来没有看过空荡荡的桌面,她不顾一切的拦住同事叮

她绞着手。「我想请问妳……这些工作为什么你们都拿回去了?」

同事丁看着她还不知所以然的表情,好心的说:「怎么,妳还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