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若湛没作声,作势要抱她。

「拜托……不要抱我。」她红透了脸,今天残障的感觉已经够多了,刚刚进大楼时警卫的眼光够暧昧的了,不用再添一笔。

吁若湛才不理她,他可不要看跳蚤跳楼梯,到天亮她都不可能上得了大楼顶。

「我住七楼,妳要跳多久?」

「七楼?」没事住那么高做什么?

「来吧!」他是坏心没错,大楼怎么可能没有电梯,但是他准备让舒芙自己去发现。

「我很重的。」她还在挣扎。

吁若湛知道要是任由她下去,就算天亮也进不了自家门,在她掩嘴的惊呼下抱起她。

「七楼……你的腰?」

「看不起我,我以前可是橄榄球校队,论体力可不输从前!」敢瞧不起他!

「我以为只有老人家才会说从前。」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是吗?可是谈到从前的他眉飞色舞可爱极了。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老板,她也不是小妹,这时候的他们可以是朋友吗?

即使知道他可望不可及,舒芙还是悄悄的期望。

公寓大厦,每平方单位不大,单身或新婚夫妻比较合适。

不过……高雅的宅子里头并不怎么高雅。

致力于工作的单身汉哪有多余的美国时间整理屋子?累了一天回到家倒头就睡,眼不见为净喽。

随处可见的衬衫、长裤、领带到处都是。

茶几上的水果都成了水果干,本来应该是色彩鲜艳的鲜花也向干燥花看齐了,更别提地板走过留下的灰尘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