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勇敢,不过,你也看见我只有一只手是空着的,要救你?还是那‘坨’东西?让你眩”要不是亲眼目睹她奋战不懈的场面,他绝不多管闲事的。
“我……没关系,请你……救救孩子。”机会稍纵即逝,她毫不考虑。“把他……交给戚宁远,我们的船……泊在码头上。”
“知道了。”戈尔真心中一突。
她居然是老三的女人,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该死的狗男女!”钱昭狂啸,他们把他置于何地,还亲热地攀谈,可恨!他正在干的可是掳人贩卖的勾当耶。
“啪!”清脆至极的巴掌如鬼似魅,在他出言不逊的嘴角留下了五指樱
“注意你说话的方式,下一次可就不是一个巴掌能了事的。”戈尔真张狂的眼教人手脚发软。
“你你你——”他捣住立刻肿胀的脸颊,虽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碰到的是什么阴阳怪气的人,要救人不该一并都救吗?却又规矩忒多,反倒他肩膀扛的那截木头舍不得放下,怪事年年有,为什么全让他碰上?呜——
戈尔真俯身拾起被冻得嘴唇发紫的婴儿,摸了摸他的脉搏。
嗯,尚可。
“他没事吧?”区可佟一心牵 挂着脆弱的婴儿。
“死不了。”阎王要人三更死,但是他戈尔真不允,什么都免谈。
这下,疲 惫至极的可佟终于安下心,整个人朝后瘫倒下去。
“你不能走。”强出头的人又想来强行阻拦。
戈尔真言出必行,见他不识好歹,身行飞旋,随风扬起的头发硬生生刮过他那张狰狞的脸。几千万根头发掠过之后,细如针般的血痕斑斑驳驳毁了恶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