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渊惊愕的看着母后,“出事了?”
她轻叹一声,“皇上看是还没得到消息吧。”她看向一旁的期相。
聂相是个精明内敛的人,年约五十的他有一张精瘦的脸庞,他走上前,拱手将出使团在抵达晨州附近水域遭遇水寇袭击的事简略道来,再就福王入住徐善官邸,要徐善买人上船当家丁,并添给财物,续往尼丹国去也一并告知。
其实魏鸣渊方才看到的书信内容,与聂相所说无异,还多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内情,此刻看着太后,他努力的装出一脸沉思后,再尴尬的看着她,“母后有何想法?”
对他的请益,太后扬起了嘴角,但一开口,口气即转为严肃。
“在尼丹国与我国领土交界处,也有我朝的地方官,皇上得下旨拉高地方官的职权,至少要能牵制福王,并得强力干涉福王所有与尼丹国任何协议的签订,绝不能让福王一意孤行,权尚书不在,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不利本朝的荒唐事来。”
闻言,魏鸣渊随即点头赞同,“母后所言极是,朕在早朝过后立即颁旨派快马送去。”
太后微笑,再迅速的与一旁的聂相点个头,脸上尽是满意。
“母后,朕得上朝了。”魏鸣渊说。
“好,皇上别让百官久等了,对了,哀家还有些要事要跟相爷商量,若相爷有事要奏,现在就先跟皇帝说了吧。”太后看着聂相道。
聂相连忙拱手,“臣要提的事,就是福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