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再看着她,眼里充满深情。
两人说了些话,他突然把了她的脉。
“怎么了?”
“若没问题,我的师父再半个月就到京城了,届时,你的寒毒极可能能解。”
她惊讶的看着他,“真的吗?那药不是得吃个两三年?”
“我师父不是普通人,但先让我卖个关子,我不能待太久,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些事中,其实还包括她的身世,但他的人查得很辛苦,穆国公府的人几乎都找不到了。
“你去忙,我在这里很好,啊,我去做个点心给你吃……”
“没关系,再过不久,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
也是,她点点头,笑着送他离开。
皇宫内,太后这阵子都闷闷不乐,她多次要福王进宫,但他完全不予理会,她一状告到皇帝那里,皇帝总是四两拨千斤,“福王刚出使回来,也是辛苦,何况他身无官职,太后何必一再召他进宫?”
她召他,自然是因为她不安,刘耿跟岳威可是派人送了信来,将福王在尼丹国的所作所为细细报告,连他为两个贫民孩子看病的事也说了。
看病的事,她相信是笑话,但那家无忧粮行,她无法等闲视之。
“太后,最近宫外传言,福王对悦来客栈的一名小厨娘有意思,天天去那里用餐,传言说他一天没吃到她做的点心,全身都不对劲。”老嬷嬷在太后身旁服侍多年,自然知道她在乎什么,于是特意出外打听了,“这个纨绔王爷出使一趟,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太后实在不必太在乎他。”
太后拧眉,“福王若真的这么想吃那丫头的手艺,把她收进王府不是更方便?王府里上百个女人,还差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