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酒会後,言恩希跟楚震之间就不太对劲,身边的人都察觉到了。
员工休息室里,小朱看着闷闷不乐的好友问:“恩希,那个虎姑婆都提前退房走人了,你还在闷什麽?”
言恩希闻言苦笑。是啊,酒会隔天简盈吟就办理退房了,这应该是好事一桩,无奈她跟楚震之间像多了道无形的墙,令她有如回到最初一样,因为爱而怕受伤,不敢再跟他有太多亲密接触。就连两人单独待在套房时,她也感到极不自在,像只困兽。
小朱托着下巴又问:“你最近神经究竟是太细还是太粗?你不觉得周遭同仁对我们的态度怪怪的吗?好像太尊敬……又不敢靠近?莫非很多人知道了你准总裁夫人的身分?”
“不会的,可能我们仍是新进人员,大家不熟吧。”言恩希随口回答,所有心思还是放在楚震的事情上。
“那麽这里的男员工跟男上司太自制了,竟然没人来追你?更奇怪的是,你明明一脸随和,怎麽连女员工也不跟我们亲近?”小朱又问,但好友的心思已飘走。
她想到这几天楚震到家里见她爸妈,还带了些补品当伴手礼,又说要带大家去礁溪度假,说入秋了天气转凉,泡温泉正好,可是她爸妈不想当他们的电灯泡,要两人去就好,她却兴趣缺缺,甚至打从心里排斥,不想跟他单独出游……
“恩希,你最近很闷耶,我听力仁说,楚震好不容易排除万难安排三天假要陪你去玩,结果你还犹豫了。是怎样?那天在酒会到底发生什麽事?”小朱很苦恼。
要不是力仁难得请她帮忙套话,她也不必天南地北的找话题。
楚震在公司成了个闷葫芦,除了公事什麽也不想谈,身为好友,力仁关心又担心,才想拜托她来采探口风,结果,恩希也一样是个闷葫芦。
“没什麽事,我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