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可是我们养大的!」被当衆嘲讽,严欣气急败坏的驳斥。
「是啊,没有她,这家粮行早就烟消云散,你应该还没有白痴到不知你的亲生儿女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吧?」他毫不客气的批评,而某人还用力扯他的袖子要他住嘴。
严欣脸色难看,「关你什麽事?还是说你是她的男人,自认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对,我就是她的男人!」他还理所当然的承认了。
「好啊!」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则以眼神给他赞许。
而严沁亮根本傻了,不仅不扯他的袖子了,还错愕到连话都不会说。
小曼直觉的用力拍手,但在严欣狠狠瞪过去时,马上从拍手还爲拍袖子,「有灰尘,哈,哈。」
「原来你们早已暗度陈仓,真是伤风败德。」严欣一脸嘲讽。
「少用你淫秽的脑袋来想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发乎情、止乎礼,不像大夫人,」他冷然的瞪着严欣,「趁夜把男人带回家里,让丫鬟把风,在庭院假山行云雨之乐,却还能一副理直气壮的污蔑他人,脸皮之厚绝非铜墙铁壁可形容。」
此话一出,气氛从火爆到凝滞,四周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不少人听得冷汗直冒,严欣的脸色则是一变再变,青白交错。
好强!小曼以崇拜的眼光看着袁檡,太帅了!
这些难堪事严沁亮都是知情的,事实上,大娘跟金绸坊老板的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无言将家丑毫不保留的摊在阳光下,还是不够厚道,「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