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去一个多月了,她已经习惯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而在古代的这一天真的好漫长,她是真的、真的撑不下去了。

四周静悄悄的,薰风从窗口吹拂而入,她的眼皮愈来愈重,脑袋开始点,再点……终于,她的脸贴在桌上,右手的奏摺掉落桌上,左手的毛笔落在桌角,笔上的墨汁滴落好几滴!

没想到她就这么趴下了,严伦拧眉看着她呼呼大睡的容颜。这样她也能睡?直觉的,他要伸手唤醒她,但是——

绝非他多心,总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至少这是头一回,进到御书房后,她这么乖的翻看奏摺,虽然习惯欠佳,抽来塞去的,可这也是第一次,她没有朝他飞扑,上下其手,谈些风花雪月的事……

严伦瞪着她睡得香甜的容颜。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 ☆☆☆ ☆☆☆

夜色深沉。

钧王府内,一处隐密的地下室里,灯火通明。

年届四十的钧王,是当朝女皇的皇叔,此刻他正气势非凡的坐在一张仿龙椅的大位,一帮心腹死党则分坐两侧,个个脸色凝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原本钧王已通知他们,他已行弑女皇,解决了肉中刺。

待早朝时,魁星湖畔应该就发现了女皇浮尸,届时,以国不能一日无君为由,让众臣推举他为皇,谁知,金言竟一如往常于早朝晚到,并无异样。

时间分分秒秒的经过,桌上茶水早凉了,密室的气氛仍如冰窟,有人忍不住的打起哆嗦,如坐针甏。

见众人坐立难安,钧王神情更为冷硬,偷偷瞄看他的心腹这下更是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