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学?”她问得很直接。

“本大师自有妙计。”

空峒如笑弥勒般缓步离开中殿,走到另一边的厢房,她也好奇的跟上。

郭芸见两人过来,连忙放下手上的茶杯,从椅上起身,“如何?”她边问边打量女儿的神态,总觉得女儿病后虽不若以往放肆骄蛮,但与她之间却多了层无形的隔阂。

空崆双手合十的道:“阿弥陀佛,老衲与令嫒经过一番长谈,一场大病让她对人生有了番新体悟,这是好事。”

“大师这么说,我便安心了。”郭芸牵着女儿的手,脸上净是欣慰。

“另外,令千金病能好,是菩萨保佑,老衲建议令千金每七天便来灵安寺住两日,礼佛以谢天恩外,修身养性、增福增缘,来日也求佛祖牵个好姻缘。”

“好好好,那是再好不过了,往后就麻烦大师了。”郭芸频频感谢。

接下来的日子,赵湘琴每七天就上灵安寺学易容术、陪爱说话的疯师父聊天,但因为是打着礼佛的幌子,所以陪同的小芷总是被晾在厢房。

只是,赵湘琴很讶异自己竟然是空峒惟一的女弟子,好在,师兄们都不难相处,对她的加入虽然很惊愕,但纯朴善良的他们,对她仍是待之以礼。

疯师父空峒是个奇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教厨艺、教建筑、教种植蔬果,连烧陶、木雕、石雕他也行,让她不佩服他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