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来,一张俊颜一如往常的淡然,她却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可不对啊,他已将她从头到脚看光光,却好似对这一切无感,是指她半点都吸引不了他?这是不是有点羞辱人?
思及此,她突然有些不高兴了。
“昨晚的刺客全死了,但我的人仍试图在查他们是谁派来的,他们抓你时,可有提到什么?”他无法告诉她,这是他在盛怒下做的错误指令,他当时只想让伤害她的人全死光。
她才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人都死了,还怎么找线索?她现在比较想跟他算另一笔帐。“我听晓研说,王爷昨天好像对我做了很不合宜的事。”
朱晋棠凝睇着她那张绷紧的俏脸,明知道她控诉的是什么,却四两拨千金的简答,“我只是照着你先前为杨姑娘开的“药方”而为之。”
听听,这男人还有理了,“那状况有适合为之吗?!”她气得牙痒痒的。
“本王做得哪里不对?平常你在本王的书斋上演恩爱戏码,这次你历险遇劫,我自然得加演一场,让杨姑娘听进耳里,不再装病不是?还是……”他徐声问,“你嫌弃?”
“我昏了怎么嫌?你嘴对嘴渡气就算了,为什么还、还‘那个’啊?!”
她太忿忿不平了,他在她面前可以不要如此淡然吗?他都将她看光光了,不该表示点什么吗?
朱晋棠不得不庆幸自己在来之前已调整好心绪,不然他肯定无法直视她。见他仍沉静的看着她,丁乐乐顿时怒了。好啊,故意装蒜是吗?
她猛槌了床铺一下,“你让我衣不蔽体,春光外泄,是为什么?”
“你被踢落荷花池,我得确定你身上有没有伤。”他答得同样有理。
“那让晓研来看,或是女医也成,干王爷啥事啊,我就这样莫名其妙被王爷看光光了!”她气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