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刚刚以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的外国人布莱德开口了,「藤原先生,请问你有没有性功能障碍?」

「什么?!」他一脸受不了的瞪着这个棕发蓝眼的外国佬,「庄恩屏是疯子,认识他的也全是疯子!」

看了他老半天,问的竟是这种蠢话?他看来很虚吗?

「恩屏要你来我们这里,说是要你来当一个月的情夫。」坐在布莱德身边的何胜维低声的提醒,但眼神却充满不安。

「呋!我不知道当情夫还得面试,确认那话儿没问题!」藤原类出言讥讽。

「的确是怕你中看不中用。」布莱德话说得可直了。

他的黑眸危险的半眯,「这句话对男人是一大污辱。」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

「怎么证明?」

「房间里有个女人,正确的说法是个不当用药的女人。」

他难以置信,「你们给她下了药?」

两名英俊的男人先是相视苦笑,接着,布莱德才以嘲弄的语气道:「如果是我们下的药,问题就简单多了。」

「是她自己吃的?那不是该送医院?」

「我出自豪门,她更是——」何胜维一脸难过的摇了摇头,「总之,这个脸是丢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