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和四年前一样, 亲吻的力度一点都没变。
很让她沉迷。
甚至,她不止是想要这一个吻,还想要更多。
桑枝的指尖从薄叙的肩膀往下,沿着胳膊,小臂,再碰到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
握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表硌在她手指之间。
很快,手表的冰凉触感就越过她的衣服布料。
上一秒的桑枝感觉在烈日滚滚的盛夏里浑身发烫,下一秒就被手表冷硬的金属质感碰的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薄叙紧绷着下颌线,凸出的喉结狠狠滚动一番,理智克制住欲/望,想收回手,却被桑枝攥紧,不让他离开。
“难受。”
桑枝闷着声,指喝酒难受,也指胸口。
她让薄叙帮她把胸贴拿下来。
薄叙十指未动,只覆着,僵硬的像是第一次碰触。
僵持好一会后,他听她的,帮她拿了下来。
本就没有多少束缚,现在就愈加轻松,好像都能好好喘口气了。
桑枝的头靠在薄叙怀里,闭上眼睛。
刚才的吻抽走她太多力气,缺氧的感觉让她头脑迟缓,胸膛很用力地起伏,酒精燃烧,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晕乎乎地笑着,真是成也酒精,败也酒精。
晚上那杯鸡尾酒的后劲这时候才真的上来,她好像真的要醉了,眼皮都无力掀开。
薄叙眼皮低垂,鼻子陷在桑枝头顶的发丝里,缠缠绕绕的,头发的馨香在心脏充盈。
喉结滚动,声音轻微沉哑着,他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感知得到,桑枝在他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