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耕民的医术上乘,待人亲切,备受南城百姓推崇,看病的百姓总是一个接一个。
傅雨柔也替人看病,但大多是帮妇人把脉,仅有几名年轻男子会给她看病,但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这也是傅耕民不愿让外界知道针灸全得由傅雨柔下针的主因。
思绪间,傅雨柔看完最后一名病患,一旁的中玉就弯身跟她说了些话,就见她看向自己,她随即起身,朝他走过来。
他朝她点头,一颗心却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她微微一笑,「我以为潘大夫忙着练习我爹教授的针灸之术。」
「潘某惭愧,傅大夫一手特殊针灸之术极为复杂,日夜练习仍未见火候,」他尴尬一笑,「医术浩瀚,潘某大受激励,日后定会努力习成,只是——」他顿了一下,「我家爷的伤势虽好了不少,但要完全拔毒需夜夜针灸,我想恳请傅姑娘跟我们去一趟京城,我家爷肯定有重赏。」
他们是京城人氏!傅雨柔的心跳陡地漏跳一拍,待心神略定,她才开口,「承蒙厚爱,只是,京城的大夫还会少吗?你家爷的伤,小女子还没有自负到非我不可。」
「这……爷的身分特殊,受伤一事不宜让外人知,偏偏潘某医术不精,实觉惭愧。」
她微微一笑,「凭你家爷的『好』脾气,应该没有大夫敢不替他看病的。」
潘伯彦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得去忙了。」她向他点个头,转身走回看诊桌,扶着一名前来的老婆婆,领着她在桌边坐下后,让老婆婆伸出手放在脉枕上,「叶婆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