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季睿麟丢了句,“君子怎能失信?”
结果就是司马宽被踢回去押送罪犯的队伍。
叶闳仁就是个话多的,没几日,就将自己跟季睿麟的祖宗五代还有连京城住处都交代给倪芳菲了,还强调为了公平起见,倪芳菲也得交代。
所以,她把自己是百年香坊元香斋倪府大房的大姑娘,孩提时因身体欠佳到庄子长住,今年才返京一事简略说了,毕竟日后同在京城,大家可以继续来往。
叶闳仁更不时赞颂两方有患难之谊,倪芳菲跟海棠更是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公堂上的表现实在是太出色了。
他每回提这件事都让海棠狠狠瞪上几回,因为他这是一遍遍的在提醒她的失职,但叶闳仁偏生很享受,不然大多时候海棠连正眼也不看他一回。
倒是倪芳菲很大方,只是笑笑的听着,季睿麟也会适时的说上几句,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目光总会落在她身上。
他真的觉得她很不同,不像一些千金娇气矫情,在北上这一路上,她直言不需要戴上帷帽,她说过去戴是不想招惹麻烦,但戴了还是有麻烦,倒不如大方点,何况,还有他们在。
面对惊艳目光,她笑称身旁有京城第一美男在侧,她自然可以退居第二,这种机会并不多,怎能不把握。
他总爱看着她,听她说对自己的美感到骄傲但又推崇他外貌的言词。
他觉得她很可爱,酒脱的性情,让人相处起来特别自在,还有她身上总有一股淡如兰的馨香,闻之神清气爽。
她棋艺也是顶好,两人棋逢对手,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每日总得下盘才各自回房。
这晚落脚的是一家客栈,住的是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