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了,我宫紫姻可是最懂得察言观色的,你以为我看不出刚刚在前厅
时,第一个黎家人要回话时都还惊惧的看你一眼才敢答话?所以,这
不是你在纵容他们欺侮我姊姊?”
他面色一沉,走下床,一步一步的倾身向她。
宫紫姻心“咚!”的一跳,她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可是她
真的不知道她是哪儿说错了?“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绕到她的下颚,俊脸与她的只差距半尺,眼神
不带一丝波动,他以骇人的口吻自潮道:“我不得不说一句,宫姑娘
实在太看得起二房所生的黎皓了。”
她忡怔一下,“二房?”
他冷硬一笑,放开了停放在她下颚的手,转身背对她,“我想宫
姑娘不会对我的身世感兴趣,而黎某也不是个善言之人,所以若是想
对谁兴师问罪,我想宫姑娘是找错人了。”
宫紫姻瞠目结舌的瞪着他,心想,这怎么可能呢?他只是二房生
的孩儿,那林宜玲为何对他也有惧意?
黎皓挺直了腰杆,“宫姑娘难道要黎某一请再请才肯寓去?”
她抿抿嘴,表情仍带着困惑,“我离开便是,不过,就算你没有
纵容他们欺负我姊姊,那你也难逃姑息养奸之责。”
他回转身子直勾勾的凝睇着她,原本冰冷的眸子闪起两簇怒火,
“宫姑娘此言差矣,我和黎家的其他人原就是两条平行线,他们要如
何便如何,我充其量也只是寄居在这儿的过客而已,千山万水,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