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兒的想法很單純。一個私生子留在這里隻有被欺侮的份吧?再怎麼說,她此刻是借用孩子的媽的身體,總得回報一下。
仇胤康以懷疑的眼神瞅著她。不過几日不見,她整個人的模樣全變了,全身上下連件首飾也沒有,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讓外人知道她是多麼寒酸的步出准園?還有,那句「母子馬上走人」文是什麼意思?
他抿緊了唇,「妳在打什麼主意?妳是真心想看孩子?」
拜託!她忍不住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瞧著他。「那是當然!我醒來那天,也沒給他看清楚,這几天問小羽,小羽又支支吾吾的,說什麼看小孩一定要問你。」
這也實在太超過、太霸道了!但她很聰明的這句話隻敢在心中加註。
隻是,仇胤康顯然己從那張不以為然的俏臉上洞悉她的想法。「我交代丫環要問我,是因為妳曾像個瘋子般的咆哮狂叫,說妳不願意再看到孩子,妳甚至說他是壞人,說他是妖怪。」
夏敏兒瞪大了眼睛。那個流著唾液的小鬼應該很可愛啊,夏敏敏是憂鬱症太嚴重,滿口胡言亂語吧。
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她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我想那時候我神智不清吧,但經過這一撞,什麼都清楚了,也知道自己該盡盡為人母的責任,反正他又不是你的小孩──」
此話一出,小羽驚恐得倒抽一記冷氣,雙手撫著怦怦狂跳的心窩。主子瘋了不成!
仇胤康黑眸微瞇的盯著一副很頭疼的前妻,「妳一點都不愧疚?」
「對你?我不知道,但你真的確定他不是你的孩子?」她的答問也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