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白静莹忍不住要怀疑范家伦是不是又吃错药了,还是被雷劈到,要不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紧接著的週末假日,也是她的画家友人麦晓莉在她独居的淡水别庄举办生日温馨小聚会的日子。
出席的都是麦晓莉最重要的朋友,现场除了长笛乐曲悠扬外,简单的糕点、茶水、咖啡自由取用,一身酷帅重金属打扮的麦晓莉头髮仍削得短短的,一样染上七彩顏色,让那张原本清秀的小脸蛋看来更像个叛逆小孩,但她可是扬名国际的天才人体画家。
在一桌一桌的与几个朋友閒话家常后,率性的她才回到她最好的朋友白静莹的身边坐下,同桌的还有那名她覬覦已久,想画裸男画像的郭轩立。
三人愉快的聊著,没一会儿就听到一声紧急煞车声从屋外传来,在座人的人大多知道来者何人,因為只有一个人会这么不要命的在臺湾这么难以驰骋的壅塞道路上仍开快车的。
果然,原本就半敞开的木门被推开来,一身时尚的范家伦就像从流行杂誌走出来的男模特儿,valento铁灰色衬衫、亮丝灰色长裤、gui皮带、prada黑色皮鞋,半敞开的衬衫裡,一条绑绳黑带银饰项鍊躺在那光滑的古铜色胸肌上,让在场不少女人恨不得能取代那条项鍊躺靠在他胸口。
迷死人不偿命就是这个意思吧,尤其是范家伦瀟洒的爬了爬刘海,嘴角扬起坏壤的邪魅笑容时,白静莹相信在场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心跳愈来愈快,当然,男人婆除外。
范家伦亲切的看著白静莹一笑,再瞟了坐在她身旁的郭轩立一眼,好友很识相,自动的让出位置,让他跟白静莹比邻而坐,他则坐到麦晓莉身边。
范家伦将一隻价值不菲的金笔礼盒放到桌上,「晓莉小姐,生日快乐。」
「谢了。」
她率性的接过,随手放到桌子一角。
「在聊什么?」范家伦温柔的目光只看著身边的白静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