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去哪里?”严任凤走向他,问道……
“严小姐,”史大诘赶忙行札,但却吞吞吐吐的,“大皇子,他
他他……”
“快说!”
他苦着一张脸,“他要去镇上的百花院。”
她倒抽了口凉气,碎然转身,恶狠狠的瞪着脸色也跟着刷白的太
医们。
“该死的,你们到底将殿下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一定要到皇上
那边去告你们一状!”
两人愁眉苦脸,他们真的也不清楚啊!
但这不是皇甫灏藇做的唯—一件荒谬事,他的行径越来越难以理
解。
接下来的日子,他不仅不愿随严任凤回京,还刻意甩开她跟两名
太医,继续上路往东方巡视,但他不再是以往那个严以律己,劝人为
善的热心大皇子。
虽然也是会管事,但那还得依他的兴致高低决定,大多时候,他
是视而不见的。
但他对自己绝对是百分百的好,吃得好,睡得好,也爱留连美人
香。
这史大诘担心不已,怎么主子的个性快跟二皇子一样了?!
而最让他傻眼的是,老爱说大道理,一直说着“我为人人,人人
为我”的主子,居然在负责巡视的东区域随随便便绕完一圈后,便嚷
说无趣,还说他已出巡完毕要打道回京了。
他无力劝阻,也只得跟着返回京城。
两个月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