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唉,真逼急了,她就干脆将脑袋瓜子送给他,再加上一句,“俺
不干了!”
皇甫尔玺很苦恼,他最得意也最自傲的大皇子自从上回受重伤治
愈,再继续东巡回来后,几乎变了个样。
而且……他看着摊在桌上的奏章,写的根本是一堆狗屁不通的东
西!
他可是听月王朝有史以来最勤于微服出巡的皇帝啊,皇儿去过的
地方或没去过的地方,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按理看完这些草率的内容后,他是该让他再去东巡一遍的,但瞧
他现在的样子,他怎能放心?
“怎么了?皇上。”毛纯儿来到他身边,轻轻的为他捶背。
他拍拍她的手,“别捶了,坐到朕的身边来。”
她微微一笑,走到他身边坐下,“皇上在烦恼什么吗?”
他点点头,大叹一声,将皇甫灏藇的事说给这年纪虽小,但相当
体贴,比其他后妃们还跟他有话聊的妃子听。
“……代巡之事敷衍了事外,皇儿在宫中的行径也日渐荒唐,不
但听闻他跟个长相俊美的小太监走得近,就连他跟一些宫女还有朕的
妃子有染的耳语,朕也时有所闻……”
“皇上,大皇子不会如此荒谬吧,说不定是有人在胡说,也可能
是皇上想得太多?”
皇甫丞空摇摇头,“皇儿的个性变得难以捉摸是真,在他受伤时,
严王爷之女严任凤亲自前往春霖县,对他照顾有加,可朕要他娶严女
为妻,他却大为反弹,气得朕将他带回来那些不三不四的烟花女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