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是因为感到安慰,在得知他的荒唐事后产生的伤心与难过,也同时有了慰藉,她并非不在乎他,而是太在乎了,只得努力的忙大院内外的事,才能暂时不去想他,本以为他这次回来,在那群损友的「教导」下会摆起大男人的架子,但她在他身上仅看到自责与愧疚,她又有什么好苛责的?
现在他还赞她称职,不写休书,对照新婚夜的待遇,她怎么不开心?
他有说了什么吗?怎么她脸上的笑意愈来愈灿烂?祖绍威困窘的轻咳一声,解释道:「我不写休书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我爹曾说,我们没洞房,若我不要你这媳妇儿,他就收你为义女,找个能力不错的男人入赘……」
这个笨儿子,这时候讲这做啥?没看到媳妇儿笑得眼眯眯,补过洞房就好了嘛!窗户外,祖德源在心里叹气。
老总管也觉得少爷很迟钝,瞧少夫人脸上的甜笑,她根本不讨厌少爷。
「所以,你只是不想让我变成爹的义女?」
「就是、就是。」他答得太快、太急,让人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而他俊脸上起了一抹可疑的红云,更印证了这一点。
「我懂了,还有其他事吗?」她温柔的问。
「呃……」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让她休息,但他还真的舍不得走,这里的感觉分外的好,没有春水楼的胭脂味、酒味、红纱帐,一切的一切都像黎亮亮,清爽怡人,适合他驻足与停留,他看着这本来是他寝卧的地方,原主人的味道因他这些日子不在而淡了许多,但增添了不少女性用品,梳妆台上也多了些胭脂水粉,还有他买的润肤膏……
他想也没想的就拉起她的小手,翻看她的掌心,「还是很粗糙。」
她没有抽回手,「我等着一个人帮我抹。」
他愣愣的对上她含笑的美眸,喜悦在瞬间盈满胸口,俊脸也浮现笑意。
他脚步轻盈的走到梳妆台前,拿来那瓶润肤膏,坐在床上,温柔的为她的双手抹上,再轻轻的按揉。
臭小子,挺行的嘛!祖德源在心里给儿子拍拍手,再看向老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