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瞟了眼她的手,再冷硬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愚蠢,还是贪婪——”
“都不是!我是脚酸了,下个镇在哪里我连点方向都没有,你给我银子,我要是走岔了路,这银子能填饱肚子吗?”
他半眯起黑眸。这小子是在埋怨吗
“我保证绝不使坏,真的,我身上的也只剩刚刚那一点了,没了,现在就剩这包解药而已。”她空着的另一手先是从怀里掏出一包解药丢在地上,再高举起手发誓,而另一手因怕他落跑仍紧抓不放,”如果我还不识好人心的做出下三滥的事,必遭天打雷劈。”
他冷冷盯视她,似在思索。
怕他信不过她,一人落跑,晨懿急着又道:“我再发誓,若是所言不实,那就喝水呛死、吃馒头噎死——”
“可以了。”
听一个男人像个女子碎碎念的,他终究被逼得开口,但那张脸可臭得很。
他沉默的收妥毛被,放入袋子,再将斗篷披上系好后,翻身上马,面无表情的伸手给她,”上来。”
晨懿连忙抓住他的手,利落的上了马背,坐在他的后面。
“你不怕我从后面暗算你?”他胆子颇大的嘛。
他头也不回的冷声应道:“你是在建议我把你丢下去“
她一愣,吐舌,”当然不是!我闭嘴,闭嘴。可是,我又臭又脏你不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