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的心一阵阵绞痛着,是太子太傅如何?是参知政事如何?是右丞相府的大少爷又如何?他连想给棋华幸福都做不到!他还是个男人吗!
「你的婚事也订下了,定远侯嫡女阮芝瑶,择期完婚。」
他的脸色一变,双拳紧握,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原来他如此无能,一个连自己一的婚事都不能主宰的人,凭什么说要保护棋华、给棋华幸福?
「从今晚开始我会派人盯着棋华直至出阁,这段日子我也不允许你去找她,免得有不好的流言传到太子耳中,那对你、对棋华都不好。」
在褚临安的指示下,巩棋华与囚犯无异,连房门也不被允许踏出去一步。
辇氏颇感无奈,明知她心有所属,却也帮不了忙,「这个家虽然祖母最年长,但作主的是你褚伯伯啊。」
巩棋华吃不下、睡不着,原本就痩弱的身子在短短几天变得更纤瘦了。
褚司容不得其门而入,只好求助巩氏。
巩氏依旧只能摇头,「你爹生性霸气,头几年敬我为母,可这些年官愈做愈大,便也愈来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就算安他一个不孝之名又如何?现在权势滔天的右丞相大人可介意?唉,没人能拂逆他的意思,你跟棋华认命吧。」
「至少让我跟她再见上一面。」他央求道。
巩氏深深叹了口气,「不是祖母不肯,你也看到了,这里里外外都是你爹的人。」
的确,澄园里外至少多了二十名奴仆,全都是褚临安安排的。
褚司容心痛的转身离去。这一生他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他的无能,现在他只能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墙,一拳又一拳,直到关节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