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也响起叫唤,「相爷。」
「进来。」褚司容听出那是他派去调查陈知仪过去的侍卫。
一名高大侍卫走了进来,「相爷要小的查的事已办妥了。」
「说吧。」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毛笔继续批阅皇上交给他代理的奏章。
「知仪郡主八岁时因高烧过度而成为憨儿,四年前跌倒摔成重伤后,昏迷了几日,再转醒时,奇蹟似的恢复神智,这事京城里是无人不知,唯跌伤的日子众说纷耘,小的查到了,是四月二十七日。」
褚司容手上的毛笔一顿,脸色变了,难掩他内心的震惊。
怎么可能会在同一天?!就是那一天,棋华在他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之间难道真的有所关联?
内心受到震撼,他手上的笔一直悬在奏摺上方,笔尖墨汁缓缓滴落,侍卫注意到了,但他似乎无感。
「继续说。」深吸一口气,他将毛笔搁回笔搁。
「听人说,醒来后的郡主很聪敏乖巧,收服了睿亲王府上上下下,即便郡主时常去逛下城市集,王妃王爷亦无微词。」
「所以她常去那?」他们初见的那一日并不是刻意安排的相遇是吗?
「是的,所以郡主才跟摊贩们这么熟稔,听一个卖饰品的摊贩提起,四年前郡主曾打探市集一个卖古董的老人家,得知他已去世还颇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