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一看到她,一颗心就枰坪狂跳,但她仍记得欠身行礼,「大少奶奶好。」
陈知仪微点螓首,示意其他闲杂人等退下后,这才看着她,似是有话要说,但又决定不说,让巧儿的心七上八下。
「罢了!你去做事吧。」
巧儿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陈知仪已经在小乐的随侍下离开,但这天这一个莫名其妙的行为已让巧儿提心吊胆。
一连几日她跟阮芝瑶都没有见面,还以为没事了,怎么陈知仪又来找她?不会是那天阮芝瑶酒醉吐露出的内容比阮芝瑶自己以为的还要多?会不会连她都供出来了?
不成!她得再去找阮芝瑶问问。
澄园内,陈知仪坐在温暖的厅堂内,看着窗外满是落雪,白茫茫的,别有一番美丽景致,收回目光,她再看着满足喝着她特地差小乐端来的一碗养生补汤的巩氏。
见巩氏喝完了将碗放回桌上,她开口道:「祖母,我着人买了件保暖的新被褥,过年时就盖那床吧,别省着,你那一床被子都盖好多年了。」
巩氏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呃……」总不能说出自己是与她生活多年、知道她多么勤俭的巩棋华呀,她伸手握着她布满皱纹的手,想了想道:「那床被子虽然看来仍很好,但我摸过了,被子内里有些硬了,咱们就换掉了,好吗?」
「好!你如此细心,祖母真高兴,司容他……有你真好。」说着说着,想到薄命的巩棋华,巩氏还是忍不住哽咽了。
陈知仪不想让巩氏沉浸在悲伤里,问了一开始来这里就想发问的事,「祖母,我想问您,我从娘那边知道司容他是从外面抱回府里养的了。」
巩氏再次一愣,「希媛怎么会提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