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得好好的计量计量!
*
典雅宁静的兰亭茶楼包厢里,顾以茗在选择落跑后,找了好友范柔洁、黄小珠,原本还有邵铭心的,但她却说要跟靖羿开始试着解开身世之谜,短时间内可能没空跟她聚会了。
所以她也没勉强她来,再说她跟范柔洁、黄小珠也没那么熟,而她相信在夫子眼中老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她,一定会将所有的疑问解开才会罢手,这会肯定相当忙碌吧。
“你们说,我怎么会瞎了狗眼爱了他十七年?”边喝茶边将昨个夜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闺中好友的顾以茗越说语气是越激动。
年届十八岁的范柔洁有着沉鱼落雁之姿,但她一向是理智派,也是她常常说顾以茗聪明归聪明,但一碰上朗飞就变成呆子,所以这会儿听到她居然真白痴的去放火烧那对木雕花灯后,她本想再骂她的,但听她这么反省后,反而对她露出一抹赞叹的笑容, “好,说得好,以后别再理他了。”
“可是这样没关系吗?”黄小珠担心的问。
“有什么关系,是他先对我不仁,我才对他不义的!”顾以茗说得无情。
“说得好,以茗,你总算能理智的去看朗飞的事了。”范柔洁拍拍手。
“可是朗飞会就此饶了你吗?”
黄小珠这一问可让顾以茗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也挺担心的,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尤其两人住隔壁,他要逮到她的机会实在太大了。
“不用担心,以茗,朗飞能将你怎么样?好歹你家跟朗家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他不可能将你送官府的。”范柔洁信心十足。
但顾以茗却不怎么有信心,一想到昨晚朗飞那阴冷的神情,她心头发毛。
“别说那么多,年节的脚步近了,听说绸布庄里这两天进来了一批苏州的高档丝绸料子,咱们去挑一挑,做几件新衣裳周年好穿。”范柔洁兴致勃勃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