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儿泛红,“当然不是你很烦。”
他凝睇着她,“我们还要一直待在轿子里聊天吗?外头的轿夫已经扛不动了。”
面对他眸中打趣的,她这才注意到他们还在轿内,而轿子好久都没动了。
他先行下轿,再执起她的柔荑下轿,一看,她慢了好半晌才发现自己早在涵碧楼里。
低头看着他包着绷带的右手掌,“那个……”
他露齿一笑,“还好,只是有一段时间得乖乖休养,无法做灯笼了。”
“对不起。”
“对不起就算了?你把我害成这样不用负责?”他一挑浓眉。
她眉儿一时又蹙紧,看着放在旁边那根被她刻得乱七八糟的粗树干,低头道:“我知道了,从此以后,我会天天来你这儿做灯笼的。”
“谁要你做了,这万一不小心,换我的左手被你划到——”
“那你想怎么样嘛?”她真的没有主意了。
“学你哥负责任,他是娶范柔洁,而你可以嫁给我啊。”
她错愕的抬起头来瞪着他。
“我这只右手可价值连城,你伤了它,用终身来赔是很合理的。”
她的眸中闪烁着泪光。
“成交吗?”他带着期待的眼眸锁着她感动的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