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说吧,如果你想上床,他这会儿发高烧的瘫在床上,有没有能力
跟你共赴云雨之乐,我不知道,但房间病菌满天飞,如果你还有兴趣,
你就去吧。”
房间内的贺天航一听来人是倪姿茵,真想将她吼出去,但理智告
诉他,还是先将她赶离比较实际。
他先咳了几声,再来个不大不小的呻吟声,“嗯……好冷……好
冷……我想吐……呕……呕……”
光听那虚弱无力的声音,还有——吐?!倪姿茵眉头一皱,抿抿
唇,看了手表一眼,再瞥妮妮一眼,“算了,我临时想起我还有事要
办,我先走了。”
看她走那么快,妮妮一脸不屑,但再听到里面的男人还在干呕,
她的火气更底,以他刚刚拥抱她的力道,还有这哀号声呻吟了好一会
儿还不停看来,她知道她真的被骗了!
她气冲冲的进去,劈头就吼,“别再装病了。”
他沉眉锁眼的看着她,“妮妮……我没有……我真的很难过……
我好冷……”
“冷是吗?!好啊,我就去弄些热水来帮你擦身体。”她很快的
到浴室拿了条毛巾在他的身上又搓又揉,力道不小,简直将他的肉当
成陈年牛皮在刷洗。
但痛归痛,随着她小手经过的每一时肌肤一路往下时,他实在没
有办法克制胯下间的悸动,而她也注意到了。
“我以为生病的男人比较虚弱。”她冷冷的说。
“理论上如此,但男人的某个地方显然不惧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