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坐下身来,“外面传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听我说,谢家人的名声真的不好,除了祖传的酿酒技术之外,毫无可取之处!”

听到这里,他大概懂了,毕竟他得出入商铺,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他多少也有耳闻。

但他觉得,那些都是废话!

看着儿子竟然在她哗哗念时,又拿起毛笔写字,庄妤如不悦的站越身,走到案桌前,“我说谢家儿子性好渔色,谢家大女儿爱卖弄风骚,至于小女儿更是爱占人便宜……”

听到这,他握笔的手一顿。

但对他突然的专注,庄妤如一点都不开心,这代表儿子对谢小蓝的确很重视。

她继续说:“谢小蓝在外面抛头露脸的,名声两极,也是个惹非议的人,为娘真不懂她到底哪里好?脸晒得黑黑的、人也干干扁扁的,还有一双不自卑都不行的大脚……

她话还没说完,万昀泰就听不下去了,“这就是娘所指的爱占人便宜?”他根本无法认同。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亲眼见过她在粮行里斤斤计较……”她连忙将上回看到谢小蓝的恶行对儿子说明。

说到这,万昀泰不得不替谢小蓝叫屈,便将粮行老板的恶行说出来,且这也是他亲眼所见,娘亲应该会相信。

没想到庄妤如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那可能是她联合粮行老板骗你的手段,不管怎么说,她是谢家酒坊的女儿,就是不变的事实。”

“罢了,娘已有成见,我说再多也没用,我先去办事。对了,还是跟娘说一声,我要办的就是你听说的--我跟谢姑娘乘马车往城郊,但做了什么没人知的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