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那天之后以为你对我也有特殊情愫,日久生情,所以就……这样不是很好?”她说得好无辜,但只有天知道她也快吐了好不好?
他冷眼一眯,猝然从她身上起身,她这才暗暗地吐了口长气,急急拉起掉在床底下的被子盖住自己几近半裸的身子。
“我不歧视同志,但我对当同志或跟同志发生关系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他火冒三丈的走到衣柜前,随便抓了条裤子穿上,他一向习惯裸睡,但他可不想让他有想入非非或伺机而动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会死心的。”
她点头如捣蒜,他要是有性趣,她才会疯了!但看到他穿上裤子,一股莫名的笑意突然涌上心坎。
殷翼凡上了床,被子一拉上后,尽管两人中间还隔著一条楚河汉界,但他突然又坐起身来瞪向她,“我严重的警告你,你要是敢偷袭我,你就死定了!”
他抢了她的台词吧?!她瞠视著他,只觉得乌鸦啊啊的满天飞过。
荒谬透顶了!他竟然怕她偷袭?就从她跟她哥日积月累的在网路视讯的谈话中了解,这个男人是不婚主义的拥护者,但即便如此,他换女伴的速度还是快得令人匪夷所思,这么花心的男人还被怕她偷袭啊!
她指著另一边的沙发边往那儿走去,“那我睡沙发,成了吧。”
他的回答是躺下去背对著她,她忍不住摇头,就算他是那种会让女人一见就怦然心动的帅哥,但也是傲慢得让人受不了!
她躺下来,房间里有暖气,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但没盖被子还是怪怪的,她起身才往衣柜走了两步,那个男人就猝然转过来,“干什么?”
她吓了一跳,抚著怦怦狂跳的胸口,“只、只是找被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