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步,你不再去劝劝毓玉?你大哥是劝不动啦,但毓玉总行吧。」
孙康义又说了。
他摇摇头,「我哥若不同她留下,她不可能会单独留在某一个陌
生的城镇里。」
三人谈了整晚无解,孙康义跟江至祥也只得起身回房,不过一走
到房门前,孙康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回头看著好友。
「怪了,我怎么老觉得这阵子你的胃口挺好的?」
「是啊,我也想问呢,你三餐吃得正常,三不五时却还要厨房帮
你送些点心、粥品进房间?」江至祥也很怀疑。
「最可疑的是,你早上洗一次澡,晚上还洗一次澡,什么时候变
得这么爱乾净了?」边问边以疑惑的眸光扫视了舱房一圈,孙康义强
烈的质疑,「不会是金屋藏娇藏了个美人吧?」
「无聊!」赵文步摇头微笑。
两人没理他,将目光移到侧躺趴卧在柜子前的风,交换了一下目
光,孙康义再提出这段时间里某人都没有提到的名字,「你一点都不
想念臭屁西施?」
「有什么好想的?」赵文步的态度还是很自然。
「咱们在杭州城的回忆里可几乎都有她,你跟她更是——说白了,
相互吸引的一对,还在牢房里玩亲亲,她对你而言就只有「有什么好
想的」这几个字?」
骗谁啊!
「要回京了,京里有多少金枝玉叶,那个臭屁西施比得上吗?」
赵文步笑了起来,眼神还带了抹邪意。
江至祥不信的道:「你不会只是跟她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