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更何况,若不是田福乐,此时此刻的我,依然是以前那个令你惧怕的东方烈。”他深吸了一口长气,“我的改变是为了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她缓缓的放开了手,神情惘然。

天空下起了皓皓白雪,寒风拂来,太白城的街道上,田福乐跟绿荷并肩走着,两人都穿着厚厚的外袍抵御着冬寒。

对她们来说,这是最伤心的一个冬天,东方烈走了,夏尔文也离开了,偏偏这两个人都很有心,还私下派人保护她们,毕竟两人的外貌太出色,又和沈宏有过冲突。

而她们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某天谢颂看到相拥而泣的两人,心里觉得不舍,忍不住说出来的——

“别哭了,夏少爷担心绿荷,爷担心福乐丫头跟小福娴,所以交代下来,只要你们外出,都得派人暗中保护你们,可见你们在他们心中也有一定的分量啊……”

就算这样,还是安慰不了两人受伤的心,绿荷还是好想夏尔文,田福乐还是一样抑郁。

两人刚刚一起送热包子给何爷爷吃,这会儿才刚转到大街上,却见一家茶楼前围了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抑郁归抑郁,田福乐还是一样爱管闲事。

“还不是潘宣文那个人渣,为了还赌债,说要把妻子给卖到妓院去,但他的妻子娴熟又善良,只是脸上有个胎记——”一名肉贩子小小声的说着,再指指前头紧拉着一名斯文俊逸男子的美人,“喏,就是她。”

田福乐跟绿荷挤进茶楼一看,正想着美人哪里有胎记时,她正好转过头来,两个人猛地倒抽了口凉气,天啦!她右半边脸上,有好大一块紫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