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明明很在乎,不然不会说那句‘真的弄丢了吗’的话,也不会叹气,为什么还要反过来跟孩子说谢谢?”他的国家习惯掠夺,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霸占,所以,战争可以说是必然的生存游戏,因此他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原来是——她一开始还听不懂呢!她瞪他一眼,“又不干你的事。”
是不干他的事,可是……“孩子做错事了,就该指正他,而不是姑息他!”
“小志一直是个好孩子,而且他才七岁——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顶极为眼熟的轿子正往这里来,想也没想的就越过他要走出去,但他却伸手揪住她的手臂,“你懒得理我?否则,什么叫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阿史那鹰发现自己很讨厌被她忽略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左潆潆拉开他的手,她想多理他一些也没法子,只是有点儿难以启齿,所以,她打算下午再跟他说。
再者,明天她也要下山了,她得跟父母进京,为他医治到这一天,算是仁至义尽,她闷闷的想。
“医婆婆今天有事下山,我得代替她看病,你可以回房休息,也可以去走走,不过别去找那匹马,它的脚伤好了,但一天比一天还焦躁——”
“潆潆,女神医,女神医呢?”
轿子才刚停妥,一名看来就像个暴发户,全身珠光宝气的中年男子急急下轿,一双惊慌大眼完全不看阿史那鹰,只是抓著左潆潆的手,焦急的想找医婆婆。
对这个一年半载总会来找医婆婆几次的老病号,左潆潆已经知道怎么应付他了,“不急不急,翁老爷,医婆婆开给你的药方没效了吗?”
脸蛋跟身材都圆滚滚的翁老爷用力点点头,“是啊是啊,潆潆,都没效了,我浑身不对劲,每个地方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