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轩心急又不舍的要上前抱回孩子。“你吓到他了!”
她才该死的吓到他了!格雷一把将她揪进自己怀中,再瞪着一边哄着娃儿又一边看着他的春梅。
“还不出去?”
“是!是的,爷!”
瞧那张铁青的俊脸,她哪有胆子不听话呢?连忙抱着哭个不停的小少爷跑了出去。
兰轩也想逃,格雷灼人的呼吸就吹拂在她的脸上,结实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这熟悉的气味与怀抱,令她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冷漠
瞬间瓦解,她想哭、想逃,但她逼自己不能退缩,甚至抬起头,正视他那双冒火蓝眸。
天啊,她在他怀里的感觉一如记忆中的美好,而这个美好的记忆却让他在拥抱别的女人时,总会想起了她,也让他这一年多来,成了一个
不思女色的男人!
“你好残忍!”
“是吗?”她苦笑,“会比一个丢了一张休书要我滚的人更残忍?”她的泪水已经滚落眼眶。
这句话很伤,格雷的心就像被一把利刃狠狠的刺了一下,但他不平。“能全部怪我吗?怎么不想想当时你说了什么,而我的眼睛又看到了
什么?”
“那你的心呢?难道它都看不到我的委屈,看不到我的虚与委蛇?”她咽下梗在喉间的苦涩,“你知道吗?我要是不答应喝下那碗汤药,
他便要将外公、外婆关到地牢去,他要折磨他们,直到我点头为止。”
他脸色刷地一白。
“我吻他、抱他,是为了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让春梅有机会喝下那碗药,可是——”她不想再回想那天的事,那太痛了。
“你为什么不说?”格雷痛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