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琳怔怔的看着他,她是期待一份相知相许的温柔,也期待给予这份温柔的人就是他,只是人对了,时间却不对了。

她没有理由去伤害无辜的他,她既已扛下拉伯雷家的重担,就不该再对幸福有任何奢望,她认命,受伤的也就只有她一人……

她神情一冷,「我没想到你去了台湾念了大学,回来变得如此狂妄自大。」她越过他想逃开。

「不要对我隐瞒妳的真实感觉,妳并不孤独。」蔚杰也往前走。

「我知道,我『一向』知道。」这是反话,话里浓浓的孤寂透露出这点,即使那双黑瞳平静的不见一丝波纹。

望着她再次背过离去的身影,他知道她的孤寂来自将她占为已有的母亲,一个孤寂心灵下孕育出的女儿,如何能让她远离寂寞呢?!

带着略微沉重的心情,蔚杰前去跟老爵爷道早安,并推他到湖边呼吸新鲜空气。

「蔚杰,昨晚你父亲问你,为什么学业没完成就回来了,你答说是秘密。」

「老爵爷,那的确是秘密。」他边推着轮椅边笑着回答。

「我可以猜猜这个秘密?」

「行,老爵爷。」

「你是要来带走公主的,是吗?」

他突地停下脚步,看着回头笑看他的费兹,一愣,「这--」

「我不介意,蔚杰,真的,如果可以,我还希望你将她带得远远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快乐的孩子,虽然她该拥有最大的快乐,但她的母亲毁了这一切--」

「老爵爷,公主有她的骄傲,也有她的考量,不是我要带走就能带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