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气势而言,现今的驸马与过去实在天差地远,得罪不得,只要一双黑眸冷冷一扫,每个人莫不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皇甫斳冷笑。要他迎接她 有没有搞错?

因为岩陵江泛滥成灾,季南风王爷领圣命前往赈灾,赛儿公主美其名是抛砖引玉也捐出大笔款项,但条件却是希望同行去关心灾民。

相信她的行为纯粹在行善的人少之又少,对一般人而言,她离家百里,抛下夫婿与别的男子来回一趟朝夕相处将近三个月,已可算是不守妇道了。

就他来说,守不守妇道是一回事,可丈夫重伤、生死未卜,她却未赶回来探望,可说是无情。像这样的一名女子回家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得卑躬屈膝的去迎接,哪有这种道理

「不了。」他挑起浓眉,一双黑眸没有太多波动。

他对公主实在没兴趣,因为这阵子礼貌性来探病的公主着实不少,但却一个比一个更倒人胃口。

所谓的「公主」,根本只是长得美、娇滴滴,说话挟枪带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女人而已。

还有那些皇亲国戚也很机车,个个冷嘲热讽,莫不暗指他的脑子已经够钝了,再经这么一摔怕是会变白痴。

很好,既然摔坏脑子,那么他的言行举止与过去不同便理所当然,他可没打算在换了个时空后就变成妻奴。

「呃……那奴才去迎接了。」金总管可不傻,驸马爷可以说不,但自己算哪根蒽啊?

戴允皓看着他行礼后匆匆离去,倒是想起了曾有几名丫鬟向他反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