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什么事。”江璋夫妻俩口径一致,但心里都紧张得直打鼓,他们原本都因为这件好事而乐坏了,但现在要是一个没处理好,绝对会乐极生悲。
袁晓瑜快要崩溃了,泪水不停地从她眼角滑落,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此刻的慌乱无助,虽然连他自己都陷在一种无法说明的焦躁里,但他决定给她一点时间整埋紊乱的思绪。
“你们跟她谈,千万别想隐瞒我什么,因为到时候我一样会查出来!”说完,霍洛克刻意上楼,将空间留给三人。
但袁晓瑜仍然非常不安,她急忙把两人拉进书房,关门落锁,还刻意压低嗓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且快速的说给他们听,听完后,两人怔愕,久久无法言语。
只不过袁晓瑜没有时间发愣,她哀求的看着江璋,“干姐夫,求求你,催眠他,让他忘了我跟孩子好吗?”
“不行!那件事是你干姐执意要我帮忙的,一次的错误就……”他摇头,因为对催眠的兴趣,他不务正业好多年,就为了专研催眠,平常也替人治疗,但在袁晓瑜十八岁那年,因为一次的心软,害他这么多年都不太敢主动联系跟他是大学麻吉的霍洛克,毕竟罪恶感太深了
“总之,我不想再违背良心了,何况这次闹这么大,知道的人何其多,怎么催眠所有的人?”
是啊,她是急到傻了不成,怎么会提出那么愚蠢的要求,袁晓瑜忍不住自嘲的苦笑,接着沮丧的坐了下来。
谷维雅看了丈夫一眼,摇摇头,这才挨着袁晓瑜坐下,“诚实为上策,我觉得你如果向他坦承当初选择他的原因,还有那时你的心情、你的想法,他……”
“不行!一旦他知道我偷了他的精子,他绝不会原谅我的!”
“不会的,他是型男发电机,你只要说年轻的你为他着迷,所以才会在想要生孩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