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坚抚着下颚,邪恶一笑,“妹妹说得对,爹,你就先写封信到明伦山庄去,说咱们一行三人要到杭州玩,顺道去拜访他们,关切齐郡王的身子。”
杜德开来回看着这一对外貌出色的子女,想了想。如果真能跟冷家攀亲,以冷家日进斗金的现状,要挖一座金山银矿也是很简单的事……
他贪婪的笑了起来,很快前往书房,挥笔写了一封信,命人快马送到明伦山庄。
夜色如墨,明伦山庄里,寂静的流酣斋又传出一声声女子难过的低泣——
“小主子……对不起……我要说……我会说的……真的……对不起……小贤……不是故意的……”
睡梦中的恩静贤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同一时间,才刚入睡的冷耆已从床上起身,很快下了床,走到仍坚持睡躺椅的妻子身边,而一墙之隔的卓相文也已披上外衣跑了进来。
“她又作恶梦了。”
冷耆心疼的看着在睡梦中哭泣的妻子。他们从冷家商行回来的那一晚,她就开始作恶梦,总是说着一些不明话语。
卓相文替她把过脉,但她身子没有问题,只是气血不顺,而且胸口极郁闷气,似有很大的心理重担,因负荷不来,才夜夜患梦。
“起来,紫嬣,你作恶梦了……”冷耆想唤醒她,不忍她在梦中哭泣,但卓相文立即制止。
“不是说好了,她今晚再作恶梦,就听完她说什么吗?要不然难道你们要这样一直分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