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成熟不少。
“你还是别理妈,赶快回台北去。”他静静的道。
“到观护所的你都还心系着妈,我又怎能不理?”张郁瑜苦涩一
笑。
“我和你不同,我是张家的男人,而你只要找个好人家嫁了,就
等于是泼出去的水,不用再和这个家有任何牵扯。”
张郁瑜站起身子,走向张守宇,握紧了他的手,“瞧你还不算成
年,讲话居然这么老成。”
“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妈,我不得不强迫自己长大。”在观护所虽
然才半个月,但在李先生的开导下,他的思绪已经不再激进。
闻言,张郁瑜鼻头一酸,一股酸涩跟着涌起,她转头看向低头不
语的母亲。
“妈的债要让她自己去还,否则,她永远都不懂别人代她填补赌
债这个无底洞的辛苦。”语毕,张守宇冷淡的看着母亲,“如果你真
的认为我和姊是无辜的,就请你好好振作起来,不要再和赌挂上边了。”
叶秀昙沉默不语,虽然她也曾想过要戒赌,但总是情不自禁的又
跌了进去,没有决心的她实在说不出任何承诺的话。
见母亲一语不吭,张郁瑜姊弟两人的脸上同时显现出浓浓的失望
之情。
末了,张守宇低声道:“我得走了,李先生是特别通融我才能出
来的,但时间只能一会儿。”他吐了一口气,似乎要发泄沉闷胸口的
抑郁之气,他朝张郁瑜点点头,“姊,我走了。”没有跟叶秀昙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