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要走吗?他明明还有很多话还没说。齐润东抗议,但无效。
她笑咪咪的将父亲推上车子,再示意下楼的黄峰快快坐上驾驶座开车走人。
但齐润东还是频开后车门表达抗议,迫使唐韵璇不得不双手合十的求饶,再附耳说了悄悄话,“拜托,给我跟亚历再储存一段美好的回忆,让我们像一个正常家庭的生活,这可是我从小就梦寐以求的。”
闻言,齐润东眼眶一红。这全是他的错,他是没法给孩子们一个正常的家庭。这下子他不得不妥协,“好吧,就十天不来吵,但时间一到,偶就过来验身,要是你少一根寒毛——”
“等我打电话,你再过来。”她也不清楚严子毅打算留下来多久。
他摇摇头叹息,“养女儿真的是没用,好了,走啦,偶被嫌弃了。”他悲凉的关上车门,又不忘降下车窗,好让女儿上前亲他脸颊一下,不无小补。
“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父亲。”她撒娇道。
“但不是你永远最爱的男人……”他严重吃醋中。
黄峰适时的开车走人,要不,依老大哈啦的功力,可能说到天亮还不停。
长夜漫漫,唐韵璇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但也因此苦了另一个房间的一大一小,唐亚历习惯替妈咪盖被后才真正入睡,严子毅则要儿子先睡,表明他会去处理盖被子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天要泛鱼肚白时,三人才终于敌不过睡意的袭击沉沉入睡。
好在,第二天是周休假期,小朋友不必上课,诊所也休息,但毕竟是镇上唯一的诊所,真的有人需要看医生时,唐韵璇还是会开门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