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故意抓他语柄,“你并不是这么要求的,你要我和你洗鸳鸯浴!但我不要,现下穿回你的湿衣服,给我滚出去!我要一个人沐浴。”

曲曜堂还是没被激怒,释出他一贯的好脾气,“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受风寒?”

“我一点都不担心。”天水嘴硬地道。

曲曜堂倒担心她受风寒,他折服地举高双手,做出投降状,“好吧!你洗,我出去。”说着,他转身走到门边,大手落在门环上,欲拉开房门。

“曲曜堂!”天水简直生气极了。

曲曜堂立刻面露笑意地旋身面向她,非常亲密地应道:“什么事?宝贝。”

“你到底什么意思嘛!”天水气得直跺脚。

“又怎么了?宝贝。”曲曜堂把背懒懒靠在门上,双臂交叠在胸前。

那象征男性的玩意儿晃啷啷地藏在毛茸茸底下,毫不知羞耻两字怎么写,袒胸露背还可以表现得如此自然,当今世上除了他,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你这副德行就想出去?”天水脸红地把纤指随意一比,比向他身体上某一部位,“你用这副德行出去干什么?”

虽然他赤裸裸的模样比穿着衣物时更加令人觉得赏心悦目,但也没必要出去四处招摇吧?他是怕人家不知道他有副健壮的好体魄吗?天水光想就觉得自己气到快要掉渣儿。

“吹风,或继续去淋雨。”曲曜堂非常懒洋洋地答道。

“吹风?淋雨?老天!你到底哪儿有病?”他存心病死自己就对了?天水忽然火大起来。

“你已不再关心我的生死了,又何必管我有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