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琳吃惊的瞪着他,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嗓音,「你……你怎么能这样?」
「妳都能去嫁给别的男人,我为何不能要求妳尽完妳该尽的义务?」他恨恨的说,很不满她竟不肯多陪陪他,难道她真不在意他?就只是他在自作多情?
「那是妳欠我的。」他低语提醒道。
「你──」骆琳一听到「欠」这个字,当下就联想起在四个月前过世的父亲,也让她再次忆起自己那一晚所受的侮辱,这让她的情绪顿时变得很低落,所以她没再争执,「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虽然听出她口气中的不满和无奈,但范姜宇文就是很高兴,因为,她恢复了对他惯有的依顺。
「这才对,骆琳。」他很开心的将她带进客厅,并打发送她过来的刘律师离开。
骆琳怔愣的坐在沙发上,心是死寂的。
她又再次被关进鸟笼里,还得继续住上五个月,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得下去?但一这么想,突然有张不是很帅,却很忠厚老实的脸孔浮现在她眼前,那是张祖荫,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
她微微的牵动嘴角,告诉自己:她要随时想起祖荫,这样应该就能帮助她度过这漫长的五个月。
范姜宇文替她倒了杯水,「渴了吧?」将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她却很讶异的看着他,像是有着许多的不解。
是啊!她是该惊讶,在过去那么长的相处时间里,他从没为她做过任何事,哪怕是很小的琐事,他对她就只会做一件事──且是在床上!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自嘲的问:「不习惯是吧?」连他自己也挺不习惯的。
骆琳没回答,接过水杯往茶几上一放,大有不想接受他好意的模样,「我想……我还是把话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