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安排了个奴才在柴房等着花蝶儿,一旦她药性发作,就有好戏可看了。
花蝶儿不敢怠慢,应了个声,便一溜烟的不见人影了。
花蝶儿一到柴房,便觉得浑身燥热的要命,两片粉腮涨得红通通的,整个人目眩神迷,她急忙让身子跌落在稻草堆里。
待在柴房的阿谭察觉到花蝶儿的怪异,上前急问:「蝶儿,你怎么了?」
花蝶儿难受的揪扯着衣襟,痛苦地蜷曲在草堆上,胡乱的呻吟且啜泣着:
「我不知道……我只知浑身都好难受啊!爷,救我……呜……爷……」
才十几来岁的阿谭因尚不懂人事,也从不曾见过蝶儿这副模样,便以为她病得严重了,吓得脸色苍白无比。
「蝶儿,你忍着些,我去请大夫,你忍着些!」
话落,阿谭便飞也似的冲出柴房,才奔出骏王府大门,便一头撞上才刚从公堂回来的骏宵扬。
「你怎么像个无头苍蝇,乱冲乱撞的?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宵扬微愠的质问着阿谭。
「爷,蝶儿好像生病了,整个人突然又哭又吟哦个不停,所以我想请大夫去。」阿谭忙道。
「她人呢?」宵扬不自觉的加重了手的劲道,因忧心而吼了起来。